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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你究竟想成为什么样的人?(2 / 2)

君言觉得好笑:“好,我不和容卿比,那么,微臣和殿下比,撇开身份,殿下可敢与臣比?”

燕倾一听,倒也不生气,只是好奇:“比什么?可孤比你年长,你又是女孩子,比什么孤都像是在欺负你。”

“殿下不敢?”

“有何不敢!”

君言一笑:“很好,那么殿下随我来,微臣让殿下,看一样东西。”说罢,君言一甩衣袂,让卫芷引路,向书房的方向而去。

燕倾越发觉得好奇,趋步跟了上去。

依照君言的安排,太傅府的书房置在了主卧房旁边,转个回廊即到,此时,天幕西倾,暗色席卷,游廊上一排排暖黄色的灯笼已经点亮,为着萧条了多年的府邸,镀了一层人烟气。

燕倾晃了晃神:“孤上次来这里,还是很多年前。”

“殿下的上一位太傅,是顾老先生吗?”

“是的。”

君言没在说话,顾余周是一代大儒,桃李天下,虽为西梁人,可却一直四处游历,悬壶济世,并不参与家国之争,民声崇高,可与纵横书院媲美。

但他又和君已不同,他的弟子,凡出师者,皆与其断绝关系,不论荣辱,都再和他无关,是以,比起君已表面闲适,实则私下纵横各国来说,顾余周更可称得上不求功利,学富无私,也更难笼络。

“不过,他只教了孤三天就走了。”燕倾无奈的叹气摇头。

君言默然,所以,谁给他的资格让他摆出这幅表情的?

推开书房的雕花半空木门,君言看了眼布置,满意的走到书桌后坐下,看着东瞧西看的燕倾,沉默了一会儿,问:“太子殿下知道云昭政变之事吗?”

“这个当然知道,云昭易主的第二天,消息就传遍天下了,孤还记得,那天的早朝开的特别长,一直到了晚上。”燕倾坐到一边,接过卫芷递来的茶,认真的回答道。

“那么,殿下可听大臣们说了什么吗?”

燕倾抿了口茶,没有回答。

君言勾起唇角,目光冷冽:“我一直看不懂殿下,您究竟,像成为一个怎样的人?不理世事,混吃等死的闲王吗?”

“孤还有别的选择吗?孤什么都做不好……”

君言冷笑:“那么,既然已经选择做一个废物,为何还要去救济城外灾民?十万两,你怕是把东宫能卖的都卖了吧?何必这么做呢,那和你有什么关系,这种事,让二皇子殿下做,让礼部做,让工部做不就好了吗?”

“孤是太子啊,就算不是太子,也是皇子,他们是孤的子民,孤这么做有错吗?二皇弟怎么做,是他的事,孤怎么做,是孤的事。”燕倾说着,不知为何又低了声音,缓缓垂下眼眸。

“殿下其实知道,自己不可能视而不见吧。”君言站起身,掀开一边挂着的地图,抽过卫芷放在架子上的戒尺:“过来。”

燕倾心头一跳,发觉不妙,小心翼翼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君言见此,只觉得喉咙被什么堵住了,想骂都骂不出来,无奈的道:“因为云昭内乱,如今是曾经的摄政王陈显为帝,女帝虽说失踪,但想来已经死了。那么现在,云昭的两方势力互相争斗下,国力定然大不如前,君主无德,民心涣散。

而据前方消息,西梁四皇子已经带了五万精兵,抵达了云昭边境,逝水关。殿下可知?”

“不知。”燕倾摇头:“这与孤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