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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bear熊宝(2 / 2)

  你是什么人,敢打我?宁丰荣怒斥道,见灵珊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刚刚用石头打他就已经是最大的武力值了。

  不认识她?灵珊挑眉,随即明白了。

  宁丰荣宁丰贵,宁茂春的大伯父和二伯父,她之前在凤朝凰做绣娘,自然是认识他们的,他们不认识她一个小小的绣娘也是正常的,毕竟凤朝凰的绣娘那么多。

  灵珊收起已经落于手掌之内的银针,这两个人根本不会武功,又是宁茂春的亲戚,她对他们用银针也不好。

  我是什么人你们管不着,只是你们俩现在在这儿强抢民女,就不怕烁兰格格知道吗?还有你们两个的妻子,知道了之后会怎么样?

  见灵珊提起烁兰格格,宁丰荣宁丰贵对视一眼,很显然他们在外面这么散德行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

  两个人撒腿就要跑,刚刚被他们欺负那女子连忙说道,我的荷包还给我。

  听到这话灵珊伸手拦住要离开的两个人,本以为他们只是劫色而已,没想到还劫财啊,在天子脚下劫财又劫色的,胆子可着实不小啊。

  龙巧巧上前,一把拿过宁丰荣腰间的荷包,随即把一文钱扔到他身上,这是她绣给外甥女儿做新婚贺礼的,却被他们看中,强买强卖的拿去了。

  荷包拿走了,宁丰荣也顾不上去捡那一文钱,想要越过灵山离开,但灵珊的胳膊却好像是一块铁板一样,无论他怎么掰都掰不开。

  这姑娘会武功,这是宁丰荣宁丰贵此刻唯一的想法。

  灵珊张嘴刚准备说话,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十分焦急的声音,阿姨。

  在焦急的女声之后,还有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大伯父二伯父?怎么是你们?

  灵珊没有回头,听到是宁茂春的声音,放下手臂回头看过去,宁茂春见到灵珊有些惊讶,随后想到应该是灵珊从他这两个不争气的伯父手中救下龙巧巧的。

  田力见龙巧巧上下无碍,随即对宁丰荣宁丰贵就打过去,宁茂春在她落下两拳头之后这才去拦住,娘子不要再打了,回去让爹和奶奶教训他们。

  田力虽然是个女子,但从小身体强健,宁丰荣宁丰贵两个色鬼哪里是她的对手,一拳头就被打倒在地,两拳头就已经起不来了,只能捂着脑袋连声求饶。

  十一你别打了,我没事儿。龙巧巧拦住田力,她看出来这两个人是宁茂春的家人,把他们打坏了田力对宁家也不好交代。

  见田力还是义愤填膺,龙巧巧连忙转移话题,都是这位姑娘出手相助,我才没事儿的。

  田力看向灵珊,十分恭敬的抱拳道谢,过些姑娘出手相救,日后有用得到我田力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你气了,我不过是路过而已。灵珊说道,随后看向倒地的那两个人,终究是没说什么离开。

  烁兰格格是皇后的堂妹,算是皇亲国戚,可宁丰荣宁丰贵两个人可算不上什么皇亲,但就是因为弟弟娶了格格,让他们两个也能够作威作福,不敢欺负位高权重之人,但欺负平民百姓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灵珊一直觉得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和那些事情太过遥远了,可是前段时间父兄对她说的事情,还有今日遇到的这件事儿,都让她意识到,那些事情距离她并不遥远。

  都是身处在京城之内,再远又能有多远呢?

  宁茂春感觉灵珊的背影有些低沉,有几日没有去师父那儿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直到灵珊身影不见了,这才收回目光,耳畔是田力对龙巧巧担忧的声音。

  阿姨你不知道,看到你绣品的时候我开心坏了,打听之后知道那些绣品是从百花楼里出来的,赶忙赶过去,可一去就说你走了,我和茂春赶忙追出来,还好遇到了那位姑娘,不然你遇到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办啊。

  田力说着瞪了一眼旁边两个已经扶墙站起来的人,又说道:阿姨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两个的事儿告诉奶奶,让奶奶来教训他们。

  宁丰荣宁丰贵一听是告诉他们母亲,略微放下了心,母亲年迈打不动骂不动的,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能算是惩罚。

  宁茂春看了眼他的这两位伯父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咳了咳说道:十一,我觉得奶奶年迈,还是直接告诉额娘和爹吧,让额娘教训他们,大伯母二伯母肯定会把他们看好的。

  一说到烁兰格格,这可是宁丰荣宁丰贵的死穴,他们没有什么本事,都是依靠着凤朝凰和烁兰格格过活的,如果烁兰格格惩罚他们,那可就等于断了他们的命脉了。

  而对于宁丰荣宁丰贵两个人回到宁家之后要被如何对待灵珊一点儿都不关心,她在凤朝凰做绣娘已经有几年了,几乎没年都能听到这两个人的画花花事儿。

  每次都被烁兰格格训斥,每次都是关上几天,屡次受罚,屡教不改,这次和之前肯定也都是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回家之后继续练她的银针,快点儿练好,不让父兄为她担心这才最要紧的事情。

  宁茂春从灵珊的背影当中看到了低沉,实际上那不是低沉,只是不再像以前一样心中只有刺绣了,有了更过的事情,自然无法像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了。

  与此同时,法华寺内,绵伦王爷看着下面的人呈上来的短刀,这就是不久之前他被不留名公然抢走的那一柄。

  从何而来的?

  在一家典当铺里,老板清货的时候发现的,知道王爷正在寻刀特意送了来。下面的人说道。

  是什么人去典当的?既然是去典当铺,应该也会从典当铺里拿走了钱,难道会没有人看到他的容貌吗?

  下面的人身形有些颤抖,定了定神说道:老板说不知道是什么人去典当的,也没有在当铺里发现当票,只是少了五百两银子,想来定然是不留名偷偷去的。

  五百两?呵!

  绵伦王爷一声轻笑,他这柄短刀上面有十多颗宝石,每一颗宝石都值五百两,不留名却只拿走了五百两,是看不起他还是真的不识货没看懂这刀真正的价值?

  再去好好审问审问当铺老板,看看能不能说出些真话来,这刀留下来,下去吧。

  下面的人应声退下,普释上前奉上了茶,开口道,王爷可要小的去从我师兄那儿查查不留名的消息?

  你还能从你师兄那儿问出来东西吗?绵伦王爷喝了口茶,茶水苦涩,不如他常喝茶叶的十分之一。

  这些人都是粗人,喝水只管解渴就好,用他们杀人还行,真的用他们献出来的计谋除非他是黔驴技穷已经没有主意可用了。

  别的事情本王也不用你去做,去盯紧你师兄,还有他的那一双儿女,必要的时候全部除掉,如果从他们那儿出现了岔子,你就被本王提头来见吧。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会让人盯紧了的,不管是京城的宅子附近还是城外的村子里,都有人在盯着呢,只要王爷一声令下,随时可以除掉。

  普释连忙打保证,他是个杀手,可绵伦王爷的势力不只有他这一波,他和绵伦王爷现在做的事情无异于与虎谋皮,但为了荣华富贵他愿意,他自然会时刻保持着警惕。

  绵伦王爷拿上短刀,离开法华寺。

  短刀离开他几天,又重新回来了,并没有损失什么,但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的就结束了,他和那个不留名之间的仇恨可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