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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2)


  【草!有一说一我他妈也想啃!!!!】

  【不是,重点是这是偷拍吧???很明显哥哥在化妆间,艺人的隐私保障就做成这样吗?如果这是时光剧组内部流出来的照片,那这个剧组她妈我真的服[微笑][微笑]】

  【回复:姐妹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谈恋爱什么我可以接受ok反正哥哥是演员也从来不立男友人设(说到这句好他妈心酸),但是这种偷拍我完全不能忍啊简直恶臭!到底是私生还谁拍的?有没有可能是时光内部的工作人员???】

  【回复:有一说一,不管哥哥谈不谈恋爱我都爱这个男人,但是这种偷拍照流出来还是这个距离这个角度,我真的她妈气炸了!!!】°)?理( ?° ?? ?°)?

  【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大家就这么肯定这是吻痕啊?有没有可能这只是剧组的妆效被拿来炒作啊?】

  【回复:对啊,我也蒙了,怎么yhx说什么就信什么,这么容易被带节奏吗?】

  【回复:姐妹,过来人告诉你,这个大差不差就是吻痕,已经能看见血瘀了……当然不完全排除是妆效的可能,如果这么逼真的话我也认。】

  【……】

  舆论在这种情况下基本分成三类:一类质疑艺人的隐私保护,一类确认图片上的到底是不是吻痕,最后一类在嗷嗷大叫这个男人太绝了,剩下在追问女朋友到底是谁的言论倒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来,真正偷拍照片并给杂志社爆料的某团队的炒作就完全没炒到她们想要的点,甚至在“辛清逸”这个账号非常意有所指地发了一张自己的红唇近景照,又买了“辛清逸红唇”和“严峋 辛清逸”的热搜想要引导舆论时,被食用盐非常不客气地刷了两千条“滚”评论,以致敬纪棠华录音中严峋的那个“滚”。

  原本严峋现在的粉丝量就已经超过了这位铂悦的二线小花,不管是影响力还是艺人品牌价值在内娱各大流量中都排得上号,粉丝的战斗力自然不用说。

  更别说两家粉丝早就因为某女主的骚操作摩擦不断,这一次辛白莲又暗搓搓在这里搞小动作,超话广场在半小时内就被屠版,用的还都是食用盐自制的嘲讽海报。

  ……

  但就在微博话题疯狂发酵的同时,事件的某始作俑者在这个点甚至都还没起床,另一位当事人拍完早上的戏,还在自己的休息室补觉。

  直到买完咖啡的卫远跟严珮的电话前后脚赶到,把难得能睡着觉的严峋吵醒。

  “峋哥,又上热搜了,”卫远把咖啡往桌上一放,都没时间让他喝一口,另一手已经急哄哄地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眼下,“照片拍的角度太近了,估计就在门口这个位置。这真不是我阴谋论,化妆间除了我们两家的人能进没别人了……那个姓辛的仗着跟你一个公司,怎么什么都敢炒啊,我看的都想骂人了……”

  他平时脾气挺好一小孩,这次看来是真的气得不轻,对女主角都喊起“姓辛的”了。

  严峋没说话,只是听着,一边倾身去拿桌上的咖啡。

  在插上吸管的空档,他的视线已经把那条配字油腻的热搜看完了,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化,问他:“我们这边还没出回应?”

  “一小时前的热搜,我也是刚看见,”卫远看自家老板一副淡定的模样,跟着冷静不少,往后拿了自己的那杯热摩卡,喝了一大口之后才问,“那峋哥,你是想我们先跟辛清逸的团队交涉一下,还是这边直接出回应?”

  “不用交涉了,直接否认吧。”严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卫远听到这句“否认”就睁大了眼睛,联想到自家老板真正的老板娘后,一下子从焦急助理的角色中脱身,转为殷切的吃瓜群众:“那峋哥你打算怎么办?跟楚楚姐直接公开吗?”

  “先否认,剩下的……”严峋话到中途,手机响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严珮”。

  他看了一会儿后,把嘴上的那句“看她想不想公开”讲完,才接起电话。

  纪棠华被开除后,严珮不是没想过要给他安排新的经纪人,但公司旗下叫得上号的经纪人都背着好几条艺人合约,抽不出神带他,现在出了事只能汇报给她。

  而她最近已经被一大堆法院传票急得焦头烂额,到处奔走找关系,转头看到这种自家艺人捅出的窟窿,一开口的语气就很冲:

  “热搜是怎么回事?你是觉得姓纪的走了之后就没人能管你了是吧?这种照片都能被拍到?你真的不知道你现在跟清逸的关系需要维护?这头组cp那头出吻照?你让你现在拍的剧本怎么办?”

  严峋喝了口咖啡,直到她的话音落下,才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严总看来是对那七个经济纠纷案很有信心了,还有闲暇把手伸到我这里来。”

  对方的话音一滞,才恍然大悟似的。

  很快,上了年纪的呼吸声渐渐加重,从电话那头传来。

  严峋皱了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案子都是你做的?你是怎么拿到……”严珮好容易开了个头,再一想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下子又止住话音。

  “严总,我毕竟是政治经济学院毕业的,会计学和经济法修得很好,你不用太怀疑。” 严峋闻言轻哂,承认下她的指控。

  严珮听到这句,捏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脑子里很快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落脚在——当年她就应该把事情做得更绝一点。

  即便他十几年来的表现很安分、很内向,最多只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像这样的人蛰伏太久,只会是后患无穷。

  哪有人会真的不争不抢。

  她那时候既然做了事,就不该顾及血缘和她大哥的警告,即便不除掉他,也该麻痹他的大脑,折断他的手脚。

  心下千头万绪的同时,严珮嘴上却很快放软,声音喑下去:“严峋,你不能把事情做成这样,我们无论如何都是一家人……就算你觉得姑姑小时候对你严格,你不感激我,甚至恨我,你也得记得你母亲过世之后,到底是谁养育你、培养你,是谁让你去英国深造……”

  严峋听着她的话,唇畔的弧度一点点淡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忽然很想温楚能够在她身边。

  要是她在的话,估计会直接对着电话破口骂严珮“不要脸”、“老虔婆”和“太贱了”,根本不会给她留半点颜面。

  有些意外的,他在这种时候想到她还是会笑起来,一边提醒电话那头的人:“严总,你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不怪你。但你要知道,在你把手伸到我头上之前,只有你在背后捅我刀子的份,我可从来没像这样嚷嚷过人伦亲情。”

  对面安静片刻,似乎还在想什么叫做“把手伸到我头上”,末了深吸了一口气,道:“严峋,我把你签进铂悦,是想给你更好的平台,我甚至都不干涉你跟科世那家女儿的关系,你倒把这一点当理由了?”

  “到底是想给我最好的平台还是别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够了,我不在意,”严峋回答,并不想继续跟她纠缠下去,长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上轻点,又告诉她,“铂悦伪造账册和销账是事实,你逃税6.36亿是事实,涉嫌合同欺诈获利1.48亿也是事实……你要是没做这些烂账的话,我当然也无从下手。”

  严珮听到这两个比她知道的还要精确的数字,眼皮有些不受控制地抽搐两下。

  她其实心知肚明自己接下来的胜算不高,一旦案子判决,要补缴的税额加上罚款很可能会超过整个铂悦百分之十二的市值,这样的损失对铂悦来说完全是致命的打击,她承担不起。

  因此她跟他谈话的口风再次扭转,收回无效的感情牌后,听起来倒比刚才更诚恳一些:

  “严峋,那这样吧,我们各自都退一步……你想要的无非是铂悦跟你无条件解约,我保证一周内就让铂悦和你的经济约作废,你还能保留已经得到的资源,我甚至可以出资给你成立工作室……这样你就收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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