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书生，自古读圣贤书的都不惹风尘地，你总来我这烟花所，可有背读书人的品格啊。而且，还放大路不走转这来了”。

  “想听真话吗”？

  “呵呵，你愿意说就说，哪来真话假话”。

  林生说，“其实吧，我是腹中有感，想找个僻静地方方便方便，不巧的，碰掌柜你了，很抱歉。黄掌柜刚才说，读圣贤书的应该摒弃烟花地，起码，看到也应该绕开，可事实，出入烟花地最多的就是读书人”。

  “呵呵，黄萍笑了，你这是句真话，走吧，进去喝两杯”。

  林生醉醺醺的，“算你的我就去，要不，就不喝了”。

  “为什么啊”。

  “没银子了”。

  “哈哈，行，算我的”。

  “那走，黄掌柜，请”！

  自蔡子卿把林飞扬的计策告诉那刻，程恨风像疯了，他已经在沙盘前推演数次直勾勾的双眼扫着每个位置，扶在手里的桌子都快给攥碎，他很急迫已经不能独立思考脑海里反复出现博望坡斜屋后顶登梯强渡这些画面，战马嘶鸣烟火四起这一个个小木头块抠出的形状仿佛活了！

  “将军”！

  重回现实程恨风的手松开了，“讲”。

  “蔡将军到前殿了”。

  “知道了”。

  “属下告退”。

  “呼～”，一口长长的缓气，“终于来了，我要看看林马儿子有何不同”。

  随蔡子卿一路进到太守期间自己身份已经被问过数次，蔡子卿总是用，“这是我的书令官”。

  “蔡统领”。

  远远看到台阶站一群人蔡子卿也拱手过去，“汪大人，刘将军，孙将军，周将军”。

  “你旁边这位是……”

  “哈哈，莫急，等会就知道了，林公子，请……”

  “将军请”。

  边往里进蔡子倾说，“刚才那个是文臣中的首辅，主求合”。

  林飞扬说，“那你主战了”。

  “我是个将军，仗还没打就投降那算什么道理”。

  “那打不赢呢”？

  看林飞扬一眼蔡子卿说，“还打”。

  “人还挺多”。

  “他们都是为你来的”。

  林飞扬说，“你这是让我没有退路”。

  蔡子卿说，“公子大才会应对得当的”。

  屋中人很多，站的零零散散三五成群的都声音放低的窃窃私语。等了会，约有半刻，“程帅到”！

  林飞扬说，“来了”。

  程恨风门口缓缓走来露过蔡子卿时他尽管目不斜视林飞扬看到他留意自己了，来前蔡子卿有过交代，为避免人心浮动不与公子多寒暄，见谅。走到自己案前高声的，

  “诸位，今我收到封信，是锦襄王送来的，也没多看信也没多少内容简简单单一句，开城门投降，不然男女老幼一个活口不留。这事太大，我虽为太守也不好一人决定所以把你门都召集来商讨商讨。武将都先闭嘴，汪首辅，您说说，您学问大”。

  “咳～”，这个汪姓文臣横站出一步对程恨风端手，“老臣认为，能打过自然要打，即便机会特别渺茫，只要有赢的希望就打。反之，若赢不了，投降那日……”

  程恨风说，“那日怎么”？

  “我会自己吊死自己，太守，有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