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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一些





  沈志成跟袖里刀都还很冷静,伍子邦那些人吓的连蹦带跳,声嘶力竭的喊救命。

  在那哗哗的水流声中,老沈大声的喊道:“都冷静点,你们还没死呢!”

  眼看那水都没到膝盖了,伍子邦哭丧着脸说:“老沈,你想想怎么办啊,难道大伙都得折在这儿吗?”

  他想老沈还不想呢,孩子都没生一个,谁他吗想死在这儿?

  别人没想到的东西,老沈就想的明白,那龙头吐水之前,龙珠先掉落,而且放水的时候,那龙下巴还一个劲的动,这就是说,那龙珠本来就是堵水用的,只要能把龙珠在塞进那龙嘴里,水就能堵住。

  袖里刀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趁水还没那么深,大伙手忙脚乱的把那十个龙珠摸出。

  这墓道高有五米,想爬上去,就得叠罗汉。

  好在人多,怎么叠都够用,老沈一马当先,踩着伍子邦跟阿龙的身子,把龙珠塞到第一个龙头的嘴里,结果尺寸不一样,根本塞不住。

  “把那些龙珠一个一个扔给我,快!”

  说话的时候,那水都已经没脖子了,老沈加快手上的速度,一个一个龙珠的试,到第五个的时候,果然是严丝合缝的堵住那道水流。

  来不及惊喜,跟着是第二个龙头,以此类推,等到大伙都飘在水面上的时候,所有的龙头都给塞的结结实实,一滴水都不流,大伙这才松口气。

  就算是飘着,也比淹死好吧。

  伍子邦对着老沈就是一顿赞美:“志成,这次全靠你冷静,救了咱大伙一命,这个谢字我就不说了!”

  沈志成回一句:“现在说这些没用,得想法离开这,总不能一个劲的飘着吧!”

  说话的时候,老沈的眼睛也没闲着往四周看,前面的那面墙估计就是个死墙,后面啥也不可能有,想要离开这大水池子,还是得从入口那走。

  可怎么才能抬动那万斤石?就是最大的难题。

  别人就是等着饭来开口的主,还得是老沈跟袖里刀想主意。

  俩人游到万斤石的上边仔细那么一看,才知道,万斤石是被卡在门上的,现在那一次性的卡柱子已经断了,根本没有再弄回去的可能性。

  而且这空间还是完全不透气的,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不被淹死,也得被活活的憋死。

  直到此时,老沈是真的有点绝望,袖里刀也不说话,伍子邦他们是哭的哭,喊的喊,弄的水池子里,一片凌乱。

  沈志成最难过的,就是可怜袖里刀,老头这么大岁数,跟着他来撅闷子,结果弄的在这洗澡洗到死。

  “师叔,要是咱能活着出去,我肯定给你找个老伴,身材好的那种,到时候你俩给我生个师妹啥的!”

  给袖里刀气的,开口就骂:“你跟我耍呢是不?我他吗七十多岁,给你生师妹?你能不能长点心?”

  沈志成还哈哈一笑,跟着还挺认真的说:“七十多岁咋的?我也没看你撒尿砸脚面啊,老当益壮没听过吗?你这老裆绝对硬气!”

  听着就像废话,其实老沈也是不想让伍子邦那些人紧张,因为越是紧张,空气消耗的就越是快,就算他们这些人,一定得插在这,那也得安安静静的开花,甩唾沫,那不是江湖人该干的活。

  他的这招,还真挺管用,好歹是让大家都觉得没那么压抑,也能轻松一点。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说的一点都没错。

  就在大伙都做好等死的准备时,那万斤石的外边,忽然响起了电钻的‘滋滋’声。

  老沈急忙趴在石头上,仔细的一听,果然是有人在钻这万斤石。

  兴奋的老沈,用勾锤使劲的砸了几下,外面很快也传来几声敲击。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听到装修的动静,会如此的兴奋,伍子邦都哭了,道:“等他吗我回南都,找个装修队,见天儿的给我弄这声听!”

  话说是谁在外面钻呢?

  那肯定是僧傲,艺南露跟屋上花那仨人啊。

  老沈都忘记他身上还有视频设备呢,他们在里面的举动,屋上花她们几个在外边看的真真儿的,水这么一灌,视频忽然中断,无线电也不管用,肯定是踩坑了。

  想都没想,僧傲拖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让屋上花跟艺南露扶着他,也进入这个闷子口,把电钻什么的也抬到门口。

  好在外面那台发电机的能量输出大,电线也够用,屋上花在僧傲的指导下,顶着钻头就开钻。

  这万斤石足有半米厚,里面的空气还越来越稀薄,屋上花是越着急,越把不住电钻,好几次都差点别断钻头。

  外面的屋上花着急,水池子中的沈志成也同样着急,空气越来越少,谁都不想少吸一口,而空气越是稀薄,越容易困,特别是袖里刀这种岁数大的,要不是老沈扶着他,不时的说话刺激他,这才让他始终保持着清醒。

  可净门的一个小伙子,实在是没坚持住,眼睛一闭,就睡着了,等到阿龙发现的时候,这小伙子已经是趴在水面上,呼吸全无。

  阿龙也只能是紧咬着牙,难受也得忍着,想睡就自己掐自己,打自己嘴巴,总之,绝对不能让眼睛闭上。

  就在这时,那万斤石终于被钻开了,水柱一喷数米远,把屋上花都冲个大跟头。

  水位也在快速的降低,老沈大声的鼓励大伙:“打穿了,咱们都能活着离开这里,都给我精神点啊!”

  等到水位低于那钻口,空气出现的瞬间,包括沈志成在内的每个人,都在大口的喘着气,那顺畅的感觉,就好像全身的细胞都在活跃,跳动一般。

  艺南露的问候随即响起:“志成,你们还好吗?”

  “还可以,让我们喘口气在说,你们想法把口子钻大点,这样我们才能爬出去!”

  屋上花把胳膊伸过钻口,沈志成看到她那只被钻机磨的都皮破血流的手,眼泪当时就控制不住,哗哗的往下淌,握着那只无论到任何时候都如此温柔的手,喊道:“手指盖有点发白,可能是缺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