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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你就是喜欢上她了

048你就是喜欢上她了

“竟然躲开了,本小姐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唐钧冷笑一声:“敢一个人来也算你有胆量。”

“敢袭击朝廷一品大臣,唐小姐也很有底气嘛,不过,你若是伤了本官,只怕你的爹爹,也不一定保得住你。”君言平静后,语气淡淡道。

唐钧这般想私约她,她就做好了会被为难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丫头不知道是直脾气还是没脑子,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想弄死她?

君言觉得没什么话好说了,心里慢慢编排起了下次早朝弹劾镇国公的奏本。

这次不让那老头掉点皮,她就不姓君!

唐钧心下惊了片刻,却不信她的话,认定她在虚张声势,又想起自己刚才的犹豫,不由恼怒道:“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放心,本小姐只是想打你一顿罢了,打完割了你的舌头,废了你的手,说不出写不出,谁知道是本小姐做的?”

“嗯,很聪明的做法,看来以前没少做这种事。”君言认同的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果不其然,她一动,身后不远处出现了堵路之人。粗布短衣,怀抱长剑,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并不像是侍卫,更不像唐家从军队里挑选出来的侍卫。

“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亡命之徒,可不是院子里那些侍卫。”唐钧勾起唇角,缓步靠近:“事到如今,你就别装了,为什么要接近燕倾?你是不是也想奢望太子妃的位置!”

“你认为呢?”君言愣了一下,心绪复杂。她本以为唐钧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下这么狠的手笔,想却没想到是因为这种事。

“我看就是。”唐钧一迈大步,再扬长鞭,挥去:“如果是这张脸给你的痴心妄想,那本小姐就毁了它!”

不同于刚才的随意,这一次唐钧明显用了手法和内力,躲一次也躲不了第二次,索性,君言也没想躲,呆了一般的站在原地。

“啪!”

带着倒勾的黑色长鞭打下,殷红的鲜血霎时顺着长鞭滴落于地。

唐钧愣了愣,看着眼前陌生之人,怒道:“你是谁,给本小姐放开。”

“物证,不予还。”时曦淡淡一扯,长鞭顿时不受控制的从唐钧处脱手而飞。

“你!”唐钧脸色一白,她的力道竟然完全争不过眼前之人,看向自己安排好的人,却见彼处只站着南风一人,正在缓慢收剑,其余人皆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

君言心情更加复杂,低声道:“谁让你们跟过来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很蠢。”时曦将鞭子扔给她。这鞭子一看就是定制打造的,其上还刻着唐字以及镇国公府的徽章,唐钧也曾当众使用过,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只是到底没有伤到她身上,燕长宁怕也不会重罚唐横。

“不过是张面皮,怎么,你在意?”

时曦看了看自己的手,直视她,认真道:“会疼的。”

君言愣了一下,不去看他,目光落在唐钧身上:“唐小姐觉得,现在谁是谁的瓮中之鳖?”

“无耻!”唐钧冷哼一声,脸色铁青:“既然本小姐落在你手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也要提醒你,伤了本小姐,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君言唇角一勾:“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毕竟,太子殿下可还看着呢。”

“太子……哥哥?”唐钧身子顿时冷的发疆,听到身后的车轮生,脚像是与地生了根,容不得她动分毫。

“唉,本来还打算看看你会怎么处置她呢,没想到被发现了。”容卿笑眯眯的推着燕倾的四轮车,颇为遗憾。

“太子哥哥,我……”唐钧猛地转过身,看着轮椅上端坐的华服男子,对上他眼中的失望神色,什么伶牙俐齿巧言善变,都化做浮尘,说不出一个解释的字。

“唐钧,你知道,她是谁吗?”燕倾皱着眉,难受的看着她:“君言,是孤的太傅,是母皇亲封的一品大臣,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那一鞭子若是真的打在了她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吗?”

闻言,唐钧眼眶通红,低吼:“什么后果不后果的,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欢她不行吗?太子哥哥,你能不能不让她做你的太傅啊!只要不是她,是谁都好……”

“放肆,唐钧,太傅是陛下亲封,你是在质疑谁,你还不知道错吗?”

“你就是向着她!燕倾,你就是喜欢上她了!你知不知道,她千方百计接近你,也是为了当你的太子妃,她才不是那么单纯的人……”

“给孤住口!”燕倾脸涨的通红,气恼的看着她:“立刻给太傅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不可能!”唐钧眼中包着眼泪,吼完,越过容卿快去离开。

“你给孤回来!”

“就不!”

“你!”燕倾气的咬牙,容卿抬头望天。

君言一边拉着时曦的手包扎,瞥了一眼,啧啧的摇头,小声道:“感觉他快气哭了。”

时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俯在她耳畔轻声道:“疼。”

湿热的气息撒在耳边,君言身子颤栗了一下,狠狠拉紧手里的绷带,斜着他:“再装!”

“没装,她鞭子倒勾上还有小刺。”时曦抿了抿薄唇,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君言一笑,语气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了几分:“活该,谁让你跑过来的,容卿可一直在那儿看着。”

“那又如何?”他要是不出手怎么办?你就那么相信他会出手救你?时曦心里轻哼一声。

君言刚想怼他,就听燕倾开口道:“太傅,唐钧年幼不懂事,你别与她计较可好?孤代她向您赔不是,也代镇国公欠您一个人情。”

君言一时不语,看着他拱手认真的行礼,恍若初见那天。

昏暗的小巷中谁也没开口,在坐之人何尝不清楚,君言若是应下了燕倾的赔礼,那就代表不与镇国公府为难,白白吃下这次亏。

就在此时,时曦语气轻飘飘的道:“唐钧年幼么,可我怎么记得,我们家言言比她还小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