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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1 / 2)





  阿秀依旧脸红,萧瑾璃想了想,只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阿秀只感激不尽,命人向孔氏回了一声,和萧瑾璃一起悄悄的跟在了萧谨言的后面。

  萧谨言从进门的时候就一直注意着阿秀,这时候又见阿秀悄悄跟在了身后,更忍不住勾了勾唇瓣,只加快了步子。几个丫鬟便努力跟了上去,至文澜院内,早有几个丫鬟也在门口候着,这里好些丫鬟原来就在文澜院服侍,见萧谨言如今变了模样,比起以前文质彬彬的样子越发让人觉得疏离沉稳了,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一路跟在他的身后。

  萧谨言才进了大厅,便转身吩咐道:“把外面的客人请进来,沏一壶茶来,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墨琴和墨棋原就是服侍萧谨言的,又知道萧谨言和阿秀那些原由,只将茶沏了上来,福身退下。唯独萧瑾璃是跟着阿秀一起来的,这会儿倒成了多余的人了。萧瑾璃见了这样的光景,也不好意思多留了,只笑着道:“算了,这茶只怕是没有我的份了,我还是先走好了。”

  阿秀站在门口,嘴角浅浅一笑,远远的看着萧谨言。萧谨言也看着她,眉眼中透出一股暖意,声音带着几分磁性的沙哑:“阿秀,我回来了。”

  阿秀晶莹黑亮的眸中含着泪光,可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放大了,萧谨言忽然大步上前,伸手将将阿秀了抱起来,在廊下几近疯狂的转着圈子,嘴里朗声笑着道:“我的阿秀终于长大了!”

  85|第 85 章

  阿秀冷不丁被人抱起来,只花容失色,急忙伸手搂住了萧谨言的脖颈,低下头时下颚蹭在了萧谨言头顶的发髻上,脸颊越发烧的通红。萧谨言转了好几圈,抬起头看着阿秀,两人四目相对了许久,才把阿秀放了下来。此时阿秀忽然就伸出手,伸手握住了萧谨言带着老茧的掌心。

  萧谨言反手将阿秀的柔嫩的小手扣在了掌心,牵着她往房里去。里间早已经准备好了萧谨言要换的常服,萧谨言坐在一旁喝茶,阿秀伸手取了一件宝蓝色的直缀长袍,捧了过来道:“这衣服应该是新做的,上头的花样还是今年京城里新流行的。”

  萧谨言也不看那衣服,视线只一直停留在阿秀的脸上,直到阿秀走到了他跟前,他才放下了茶盏站了起来,颀长的身材越发显得健硕了几分。阿秀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烫,伸手解开萧谨言身上的银甲,那铠甲用生铁铸造而成,又硬又冷,萧谨言伸手按住了阿秀的手背道:“我来,你拿不动。”

  阿秀略显窘迫,却没有坚持,站在一旁看着萧谨言把一整套铠甲脱下来,里面穿着白色的棉布中衣,是后来孔氏托人送过去的,倒并不是军营里普通将士们所穿的那一种,阿秀抖开外袍给萧谨言更衣,指尖触及他胸口越发紧致的肌肉,将头埋的更深了。

  萧谨言浅嗅着阿秀身上淡淡的香味,在阿秀为他抚平衣物上最后一处皱纹的时候,握住了阿秀的双手。

  “阿秀,我们终于要在一起了。”

  萧谨言此时脑中所期待的,无非就是和阿秀将来的生活,为了这一点,他已经努力的很久,刻意改变前世的生活轨迹,想让阿秀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为了能做到这一点,他们也牺牲的太多了,这三年分别的时光终究在萧谨言的心中留下了小小的遗憾。

  阿秀感受着萧谨言手掌温热的包围,胸口就像一条小鹿一样乱撞,小声道:“爷,时候不早了,老太太和太太还在荣安堂等着你呢。”

  萧谨言素来知道阿秀总是这般乖巧懂事,见她说出这样的扫兴话,也没生气,只是笑着道:“我如今已经回来了,老太太和太太整理日都可以见,倒是不着急,只是你,现在还住在恒王府,没有完婚之前,只怕要有些时候见不到,况且……”萧谨言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将阿秀纳入怀中,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口,哑然道:“我三年没见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

  萧谨言三年行武,原本柔软细腻的掌心已长满了老茧,摸在阿秀光滑柔嫩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粗糙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让阿秀更觉得有安全感。阿秀抬起头,微微闭上眼眸。

  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空气中燃着淡淡的香,萧谨言低下头,在阿秀的唇瓣上蜻蜓点水的触了一下,天知道他这会儿多么希望可以肆无忌惮的一亲芳泽,可是荣安堂里面赵老太太和孔氏都在,要是阿秀的嘴唇红肿,只怕她们两个看一眼就明白了。阿秀是他要明媒正娶过门的媳妇,不能让她在人前丢脸。

  阿秀原本以为自己将遇到的会是狂风暴雨,谁知道只是润物细无声的小雨,她低下头偷偷的笑了笑,瞧见那边萧谨言一本正经道:“去荣安堂吧,不能让大家伙都等着我一个。”

  因为国公爷先行进宫,二老爷等人又一早出城迎接,到现在也没回来,所以荣安堂里面乌压压一片都是女眷。赵老太太见萧谨言换了一身随常的衣服进来,只笑着招呼他坐到她边上,看了又看道:“果真是结实多了,这衣服前些日子才叫做的,我听你娘说,特意让针线房的人比着原来你穿的衣服做大了一圈,怎么穿着看着还有些嫌小呢!”

  孔氏只忙道:“老太太说的是,我也没预料到,原本想着他也该是长定的时候了,我就怕他身子结实了穿不下,特特让人做大了,结果还是小了。”

  “不妨事,叫针线房再赶几件大的吧,马上天气也热了,也到了做单衣的时候了。”

  孔氏自是点头,眉眼中都是笑意,瞧着儿子好端端的站在跟前,又觉得有些后怕,只擦了擦眼泪道:“也不知道你当初是中了什么邪,竟非要去军营里头,多少京城的富家子弟都受不得这种苦,偏你倒好,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