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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辣的





  字画方面,咱先不用细说,沈志成看见,肯定得拿走。

  咱们得说句连祥尊,正拍的高兴呢,管家来电话,说院子这边,保镖跟人打起来了,场面弄的很大,问他应该怎么弄。

  反正后面也没有啥好物件了,连祥尊起身就想提前离开,在保镖的簇拥下,才走出会场,保镖就撞在一个美女的身上。

  以为说句对不起得了,可那姑娘开口就骂:“你眼睛看哪儿呢?你个臭流氓,敢吃我豆腐?你看啥?我问你看啥?”

  骂他还不算,伸手就去薅保镖的头发。

  莫名其妙啊,保镖都不知道自己看到啥了,那女的急头白脸的上来就打,连祥尊那边都有点懵,怎么走走道,后面还打起来了?

  也就是回个头的功夫,也不知道从哪儿冲上来好几个娘们,那高跟鞋,手提包都抡出花儿了,保镖看她们是女的,还不好意思动手,只能是捂着脑袋,连躲带闪。

  连祥尊也不能看着,低吼一句:“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干你吗的!”骂人的娘们,照着连祥尊脑袋,高跟鞋随手而出。

  连祥尊一点防备没有,当场就把他鼻子给干出血了。

  话说连祥尊是什么身份?身家千亿的老板,能受她们这个茬?而且这是公共场合,周围的人看热闹看的龇牙咧嘴,目不转睛,那是砸爆鼻子吗?简直就是打脸。

  气急败坏的连祥尊也不管那么多,嚎着嗓子喊:“给我打,给我打死她们,这群死娘们,还反了你们是不?”

  打是不可能的,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拍卖公司的安保也不能看着他们在这里打啊,弄的拍卖会都进行不去了,都伸个脑壳往外面看。

  后面的咱也不用废话说,单说沈志成,把画卷好放进背包,用雨衣包严实,顺顺利利的离开别墅,汇合屋上花,无声无息的离开。

  倪思雨那边照着烟花的后脑勺,又是一撇子,骂道:“还不走,等着看姑娘洗澡啊!”

  给那货弄的还挺委屈,咧着嘴说:“走就走呗,也要打!”

  收到老沈的信号,丛不烈那边立刻收袋子跳圈,该撤就撤。

  这次的河,趟的顺,老沈在电话里,对丛不烈说:“道往一边走,来日方长,盗门五十年不插渡门的花,缺香的少辣的,帝都文雅阁开门随便拿,丛老帮主,沈志成谢字不挂嘴,恩在心间留,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丛不烈急忙回一句:“这都是江湖义气,都是晚辈该做的,渡门那仨俩人,你随时用,点子随时甩,同饮江湖水,山转水不转,丛不烈祝前辈,一顺百顺,有缘再见!”

  规矩也是经验,得了手,就得立刻换窝,这府地之都,是连祥尊的天下,一次损失两百多个亿的东西,他连祥尊都能把府地之都翻个天。

  不仅是他们要离开,那些渡门的弟子也要离开,沈志成立码给丛不烈又转去两千万,话不用说,丛不烈门清,感叹沈志成如此的义气,以后必定是一方霸主的存在。

  沈志成跟屋上花先到的机场,十五分钟后,倪思雨也到了,见面后,老沈低声的问了句:“搞定了吗?”

  “我已经让他变成烟花了,没听到啥响,怎么说也是他叫的那个名!”

  为啥要让倪思雨跟着烟花?是因为压根就不能让他活着,这是没得选择的。

  烟花不是江湖人,没有江湖的规矩,不在那趟水里,看到火烧到腿,声声就能把他自己,把老沈,丛不寒都给卖了,连祥尊不是笨蛋,让他闻着味,就能拴着你的命。

  登机之前,沈志成让屋上花先过红外线扫描门,屋上花才过去,手里的袋子就漏了,内衣内裤啥的掉了一地,几个安保的眼睛都落在那些布料的上面。

  几秒的时间而已,老沈已经用移花接木的盗技,把那幅赵孟頫顺进屋上已经过了扫描的包里。

  至于那些赝品,早就变成灰了,本来都是假的,带着它们干嘛?闲的什么部位疼?

  等他们登机之后,那五位姑娘也走进机舱,只是看了倪思雨一眼,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回到帝都夜总会之前,她们谁都不认识。

  此时雨已不在下,却露出漫天的繁星,机舱里还响起悠扬的音乐,老沈紧紧的握住屋上花的手,直到此时,屋上花才发现,老沈的手还有点抖。

  但这不是怕,是兴奋,是激动,这趟府地之都的活,干的完美,他现在就想知道连祥尊看到他的宝贝,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表情能好吗?鼻子的血好不容易才止住,现在怒火一上头,又淌了半天。

  五十多岁的老管家,怕连祥尊血流的太多,在贫血,低声的问道:“老板,我去给您拿点止血的吧!”

  话音落下,连祥尊一个大嘴巴子落在管家的脸上,给管家的眼泪打的满脸都是,那十几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龇毛撅腚的保镖,全都低头看脚面,连祥尊的脾气他们知道,杀人都不眨眼,还是让管家受着吧。

  连祥尊也不说话,眨也不眨的盯着墙上那些空格面,后槽牙都咬的掉渣,脑瓜子里嗡嗡的响,心里憋的更是邪火乱窜。

  这东西是忍不住的,他得发泄,他得砸东西,他得喊出来。

  不说他到底有多少票子,两百多亿,那也是他的心头肉,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票子是票子,了不起在赚回来,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十年,总是能握在手里,可那些每秒都在变贵的珍品宝贝,在想回到他手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个损失,就像那没有底的坑,怎么都不可能填满。

  “去把我叔叔请来,在把华义也叫来!”

  还是那句话,连祥尊不是笨蛋,也够冷静,把线都顺清晰了,东西或者还能摸回来,可有的方面,他想不到,这得是专业的人来研究。

  老沈那边的飞机已经升空,空姐服务到近前,问沈志成:“先生,您想喝点什么?”

  “不要甜,不喝酸,给我来点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