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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进宫





  秦小文看着莫翌错愕辩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逗你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衣冠,玉冠束发,淡雅长衫着身,秦小文自己都不会梳头,可是却学会了给莫翌束发穿衣。

  以前觉得,古代女子真的挺没有人权的,整日里操持家务,丈夫回家了还要伺候着,可是如今才觉得,这样的近身相处,也是一种幸福。

  看着被自己打扮得玉树临风的莫翌,秦小文退后了两步,满意了点了点头:“嗯,这样就好多了,一会儿亮瞎了他们的眼。”

  莫翌忍不住勾起了唇,伸手在秦小文眼前晃了晃,秦小文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看看我夫人,有没有被为夫亮瞎眼。”

  秦小文噗呲一笑,以前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如今也学着她开起玩笑了。

  “我可是有免疫力的,就算你脱……额……那个在我面前,我也是不为所动的。”秦小文口快,反应过来急忙改口,不过莫翌还是听出来了。

  他意味深长的:“喔?”了一声,那声音和眼神,仿佛想要当场试一试一般。

  秦小文赶紧推着他转身:“别磨磨蹭蹭了,那贺总管还在外面等着,你快去吧,我在宫外等你。”

  “好,你等我。”莫翌也知晓,不能让人多等,两人未曾再多说,莫翌迈开大步径直出去了,秦小文则是跟在他的身后。

  等到将人都送上了马车,秦小文回来,吩咐了备车,带着婉月跟了上去。

  前面的马车径直从昌和门入了宫,秦小文却是停在了离宫门不远的青龙街上。

  进宫的马车上,贺总管细细打量了眼前之人,和先前见过的截然不同,可是他早已经得知,他先前的面容是易容过的,所以如今见到莫翌的真容,也不觉得诧异。

  若是真要说诧异,那也是诧异,这位莫公子的容貌,竟然和康王有八成相似。而康王与陛下又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所以这位莫公子和陛下也是极像的。

  先前的时候,他还需要验看玉佩和身上的胎记,才能够确认他的身份有八九成的可能性就是康王的小世子。可是如今,再看着这相貌,这剩下的一两分不确定性也可以打消了。

  “莫公子,今日进宫需面见天颜,这进了宫,不要乱走动,等待陛下召见即可。面对陛下的时候,不能直视天颜,说话的时候要低着头,但也不用太紧张,陛下问您什么,您就答什么就是。”贺总管简单的给莫翌说了一下宫中的规矩。

  莫翌对着贺总管拱手道:“多谢贺总管提醒,草民还有一事想问,关于草民的身世,不知是否已经核实清楚?”

  “那玉佩那日老奴已经验证过,的确是康王随身所带的那一块,当初康王殿下想在上面刻字,结果未成,那玉佩上留下了一些印记。而且那日老奴也看过您身上的胎记,也和当初小世子身上的一般。这两日,特意去寻了当初接生时候的稳婆,今日再验明正身一次,这身份应当是无疑了。”贺总管很客气,虽然他年长那么多,而且又是皇上最信任的大总管,但却对莫翌的话有问必答,脸上一直呆着和煦的笑容。

  “多谢贺总管相告。”对于自己这个新身份,莫翌的感觉始终是有些复杂的,他希望自己的身世能够明确,可有时候却又不希望自己生于如此复杂的家庭。

  “小公子莫要担心,陛下对于子侄后辈向来爱护,更何况您是康王的血脉,此番进宫定能验明正身,小公子日后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未曾提起前程往事,贺总管却也表明了,康王与当今陛下的不同关系。

  “康王……殿下,不知是个怎样的人?”听到贺总管提起康王,莫翌犹豫了一下,装若不经意的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贺总管望向莫翌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康王殿下是陛下同母所出胞弟,殿下年轻气盛,是个爽朗的性子,就像……就像如今的八爷一般,喜武不喜文。以前在宫学的时候,时常被先生教训,都是陛下帮忙解围。”贺总管的目光望着随着车架晃动的帘子,仿佛透过车帘看到了过往。

  这是莫翌提一次听人提起自己的生父,那个自己在心中想过无数遍的角色。

  “但是,康王殿下,在战场上却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角色,康王殿下十五岁带兵出征,一直所向披靡,被太祖所器重,被朝中大臣所称道。”甚至,一度被认为是下一任皇位的继承人,也正是因为这个,被忌惮,才惹来了后来的灭门之祸。

  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宝座,当真是踏着无数人的骨和血堆砌而成,而康王府就是这王权之下的牺牲品。

  马车进了宫,不过片刻,外面就传来小内侍的声音:“回贺总管,咋们到了。”

  贺总管结束了先前的话题,对莫翌笑道:“这马车只能到这儿了,宫中不能坐车乘轿,还请小公子随老奴来。”

  莫翌应了声,跟着贺总管下车,正红朱漆的柱子,金色琉璃瓦重檐的殿顶,飞檐之下,雕龙画凤,活灵活现,若欲腾空而起。青石砖铺就的地面,踏过的多是朝堂重臣和豪门贵胄。开阔的宫殿,无处不透露着天家威严与贵气。

  只是,这一些足以折服所有第一次见到之人的场景,却未曾在莫翌的心里和脸上掀起多大的波澜,只是微微一扫,收入眼中,面上未曾有半点变化。

  贺总管将这一切都收尽眼里,心中讶异,这位小公子,果然不愧是康王府的后代。这两日调查了莫翌的身世,不过因着时间短,得到的消息多是从以前的阳承县令季书杰处探听到。

  听说,这位小公子以前的生活很是窘迫,要靠卖画为生,曾经也作为县衙的画师,整日和尸体罪犯之类的打交道。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举止风度都沉稳大方的翩翩公子,真的很难相信,他是在乡野长大的贫民子弟,那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前几天累得腰酸腿疼,终于把冬至熬过去了,这几天会加油写,把前面欠的给大家补上,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