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棱角分明的脸，给他的感觉怎么那么像那个被称作组织的“银色子弹”的黑麦，不，是赤井秀一？

但等他看到青年脸上醒目的疤痕后，又立刻打消了孤独的根号三≈赤井秀一的念头。

伏特加曾经和赤井秀一合作过，也参与过对赤井秀一下的伏击，知道赤井秀一又狡猾实力又强了那么一丢丢，组织里也没消息说赤井秀一毁容，如果真有，琴酒怕不是要连接七天任务庆祝。

而且只是因为长发乍一看很像，伏特加在看第二眼时已经完全无感了。

“钱在这儿。”肖凉推过去小皮箱，却发现收钱的伏特加一动没动。

肖凉推了推小皮箱，示意对面的人回神。

更不像了。

伏特加听着这声音感叹。

打开箱子检查了一遍，伏特加整准备转身离开，就被人忽然拽住袖口。

“你要干什么！”

常年在琴酒身边待机，经历了风风雨雨，伏特加也或多或少带上了一些谨慎。

拉他袖口的，正是刚做完交易的交易对象：“这位大哥，这种生意赚的很多吗？”

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刚入行却找不到人生目标的迷茫小年轻。

“当然，”听到那声大哥，伏特加来了精神，“你是刚入行的？”

带着疤痕的青年羞涩一笑：“实不相瞒，我因为脸上的疤痕太凶，很多工作都被拒绝了，只能靠着自己的脸帮一些老板撑场面。”

伏特加边听边点头，黑衣组织很多底层成员都是这样，因为种种原因，加入了组织这个充满未来的地方，从此发光发热，永不停歇。

长相千奇百怪的伏特加见得多了去了，长的好看的，丑的，普通的，常年蒙面的，爱穿女装的，只是半张脸毁容，并不算得上是问题。

不对…

伏特加忽然清醒过来，他为什么要考虑这个问题，他又不是来招人的。

“大哥，像我这样的，能不能在这一行干出点什么来？”

再次被一声“大哥”叫的浑身舒爽，虽然是组织中层干部，但一直当小弟的伏特加沉吟片刻：“你有身手吗？”

疤痕青年眼睛噌的亮了：“有有有！我当然有，我脸上这一道疤就是当年和野兽搏斗时留下来的。”

“野兽？”伏特加暗自点头，这个身手还算不错。

“嘿嘿，是一条很大的流浪狗。”疤痕青年不太好意思的羞涩一笑。

“……”

伏特加脸上的墨镜跳了跳。

一条狗都能说成是野兽用来自吹自擂，这家伙的脸皮还真是贝尔摩德的三次方厚。

果然呐，人不能光看表象，多好的一个花瓶啊，看起来又凶又冷，可惜长了张嘴。

青年羞涩低头，又看到伏特加面前空空如也，大手一挥。

“给我大哥来杯冰水！”

伏特加扯了扯嘴角。

不仅脸皮厚，还抠门抠的要死。

这奇葩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

再想起那个大半夜不睡觉给人理发的，整天飙车进警局的......

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伏特加看了眼时间，没工夫跟这厮闲扯，神情不耐的拒绝了对方的请客。

“杯户町律枫音乐教室，你自己去那里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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